刘玉兰
我不知道咱们刘教授现在在不在群里,我真的非常感恩刘教授和莫主任 —— 是他们让我掌握了 TKT 技术,让我在这 12 年里,能通过这项技术为很多人带来健康,这也让我充满了成就感。其实我接触 TKT,也是一种缘分,最初源于一份简单的相信。
那是我 37 岁的时候,当时因为常年在外奔波、应酬吃饭,还忙着做生意,身体慢慢垮了。我开始尝试吃中药、扎针灸来调理,但我最早是学西医的,很清楚西医解决不了我的亚健康问题,所以才转向中医调理。可市面上很多中草药、针灸疗法,都没能改善我的睡眠问题。
刚好在 2013 年年底,我回故乡过年时,碰到了老朋友孙永琴老师。她跟我说,她有一款设备能帮我调理好睡眠,我当时就抱着试试的心态去体验了。没想到真的很神奇,只做了五次 —— 我躺在自家沙发上,连叫都叫不醒,我的睡眠就这样完全被改善了。从那以后,我就对这款设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
当时我就想,我本身是做生意的,之前因为频繁应酬把身体搞坏了,那我为什么不转行做健康行业,把这款设备引进到库尔勒呢?设备这么好,我开一家健康相关的店,既能让自己保持健康,又能赚钱,这不两全其美吗?
后来,孙永琴老师跟我说,我们还有一位师姐,于是我就和她一起去见了张晓霞老师,还跟张老师做了深度沟通。张老师说:“咱们一起去桂林学习吧!” 我当时立刻就答应了:“好,我要去桂林学习!” 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同学,也是我的好朋友,我跟他说要去桂林学习时,他却劝我别去 ——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说桂林是广西的传销基地,他担心我被骗,还说:“你千万不能去桂林,去了说不定就被人控制了!” 我跟他解释这不是传销,可他根本不信,还说:“你把票退了,退票的钱我给你,千万别被人骗了!” 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,最终在 2014 年年初 3 月份左右,和张晓霞老师一起去了桂林。
到了桂林之后,我终于见到了刘教授,也认识了莫主任。当时刘教授用七天时间,带我们学习设备的使用方法。那时候我因为常年应酬,胃上长了一个很大的结节,甚至不知道 “前胸贴后背” 是什么感觉 —— 就算使劲吸肚子,肚子也收不回去,贴不到后背。可就在刘教授的指导下,我们互相给对方做调理,也给一些有小毛病的人做调理,短短七次调理后,我身上就发生了明显变化,胃结节的问题也有了改善。我亲眼看到了这项技术的神奇,更坚定了做这行的决心。
从桂林回来后,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家店,当时投了 20 多万,进了几套咱们的 TKT 设备,还雇了三个人,就这样开始创业了。说实话,那时候我对 TKT 技术一窍不通,就觉得只要设备好、有技术支撑,就能把店开好。没想到开店半个月,就收了 3 万多块钱,生意比我预想的好。但做着做着我慢慢意识到,光有设备和热情不够,还得有专业知识。
刚好到了 9 月份,售后阶段的时候,刘教授说他在珠海开了会所,会在那里待一段时间。我一听特别兴奋,觉得这是学习的好机会,就把店直接交给店员打理,自己去了珠海。在珠海,我有幸留在恩师刘教授身边,在他的悉心教导下,系统性地学习了 TKT 技术。我发现这项技术看似简单,实则不简单 —— 里面融合了很多中医理论。即便我当时什么都不懂,只要按照刘教授说的 “泻实补虚” 原则,按步骤泻肝补肾、开发三焦(今天开发上焦,明天开发下焦,后天再针对其他部位),就能看到调理效果。
记得当时刘教授带着我给一位上市公司老总做调理,这位老总患糖尿病十几年了,一直吃进口降糖药,一次吃两粒,餐前空腹血糖还在 11 到 13 之间。可刘教授带着我给他做了十几次调理后,他的血糖直接降到了 7.2。期间刘教授建议他减一粒药,他照做后,血糖依然能维持在 7.2 左右。一个十几年的糖尿病患者,靠进口药控制血糖的人,居然能通过 TKT 调理减药,还能稳定血糖,而且只用了十几天时间 —— 我当时又欣慰又震撼,也更想深入学习这项技术了。
回去之后,我毅然关掉了自己的店,专心跟着刘教授学习,也参与调理工作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见过很多神奇的案例:有拄着拐杖来的患者,经过十次理疗后就能扔掉拐杖;有前列腺炎患者,也能通过调理得到很好的改善。
让我记忆最深刻的,是 2014 年遇到的一位胃癌患者。他是惠州的一位老总,手里有一个 2000 多万的项目,可医院已经宣布他只剩七天寿命了。他的妻子找到刘教授,恳求说:“哪怕能让他多活两三个月也行,这个项目离不开他,他要是走了,项目就没法继续了。” 后来他们从惠州开车来请刘教授,刘教授就带着师弟小秦去了惠州。两个月后,我从珠海回新疆,特意绕到惠州去见这位患者 —— 当时距离刘教授开始调理还不到一个月。我记得这位患者当时已经有肝腹水了,可我见到他时,完全看不出腹水的迹象,他的精神状态也特别好。我在惠州待了三天,也参与了部分调理工作,虽然没能全程跟进,但还是亲眼见证了这个 “七天寿命” 的奇迹。
正是因为对 TKT 设备的信任,也见过这么多真实案例,我回到新疆库尔勒后,就开了一家 TKT 工作室和养生馆。不过因为新疆这边人们的健康认知相对落后,再加上后来的疫情影响,我慢慢不再接大病调理的案例,主要做痛症、痹症的调理,比如颈肩腰腿痛这类问题。这类调理效果很快:有些气血不算亏虚的患者,三次就能解决问题;就算气血亏虚一些,一个到两个疗程也能完全缓解。
从 2014 年底回到新疆到现在,我一直从事 TKT 相关工作,对这款设备的信任和认可也越来越深。刘教授说过,这款设备真的太神奇了 —— 它融合了传统中医的多种手法,把现代中医药的功效发挥得淋漓尽致,我完全认同这句话。
我再分享一个最近的案例,也是在刘教授的指导下完成的。这几年我接的患者不多,主要做亚健康调理,因为接大病案例需要承担一定责任 —— 虽然 TKT 设备比扎针等其他调理手段更安全、见效更快,但我还是不想担太多风险。不过前段时间,一个朋友的朋友找到我,朋友说 “都是熟人,你帮着调理一下”,我才接了这个案例。
这位患者的情况比较复杂:他双下肢有颈动脉斑块,之前摔过一跤,左脑受伤后开始暴瘦,瘦了十几公斤,后来吃中药调理也没好转。我见到他时,他走路是弯腰的,右侧胯骨明显高于左侧,而且有头晕、头重脚轻、走路往前栽的症状。我判断他这是脑梗前兆,还伴有心梗风险(因为双下肢颈动脉有斑块),另外他还有上颌窦囊肿、高血脂,血压也不正常 —— 高压 120 多,低压 96,压差特别近,这说明他的脏腑功能在逐渐衰退。
当时我身边有个朋友看到这个患者后,劝我说:“刘姐姐,这种情况你别接了,太危险了,你能调好吗?” 毕竟这几年我很少接大病案例,但因为患者是朋友介绍的,而且他也信任我,我还是接了下来。我第一时间给刘教授打了电话,刘教授告诉我:“调理一定要抓住核心。这位患者爱出虚汗,说明身体很虚,要重点做心俞、肺俞、肾俞穴,还有脊柱和夹脊穴。”
之后我就按照刘教授的指导,反复在患者的夹脊穴做运补运泻,还用悬针在夹脊穴、肝俞、脾俞、肾俞、心俞等部位查找堵点,最后发现他心肺区域有一处明显的堵点。没想到调理到第五次时,患者平躺时出现了震颤感,他说自己感觉在发抖。我判断这是因为他右侧身体气血亏虚,背部有麻木感,调理过程中气血开始流通,才会出现这种反应。更惊喜的是,第五次调理后,他的低压从 96 降到了 80 多,恢复到了正常范围 —— 而且他之前从没吃过降压药。
我给大家说说具体的调理方法:前三天让他每天都来,重点调理心俞穴和颈部(天柱、哑门、风池、风府这些穴位),多用悬针一点一点地拨筋,再配合正骨手法,加上补刮、泻刮,抓住重点反复操作、深度渗透。到第七次调理时,他的血压已经完全正常了,低压稳定在 77 左右,每天测量都很平稳。患者可能没意识到血压正常对他意味着什么,但我们很清楚 —— 这说明他的脏腑功能在慢慢恢复,背部的麻木感也在减轻。我相信只要坚持用 TKT 技术调理,他的情况会越来越好。
这 12 年一路走来,我真的非常感恩刘教授,感恩他一直深耕 TKT 技术。其实我在调理过程中也有过松懈,甚至想过放弃 —— 觉得太累了,不想干了。但每次看到患者的变化,比如肩膀疼的患者能抬起重物了,就算他们调理 3 到 5 次好转后不再来,我也觉得很有价值。
记得我曾经问过莫主任:“咱们 TKT 设备最大的缺陷是什么?” 他当时说:“好得太快。” 我当时还愣了一下,心想 “见效快怎么会是缺陷?” 直到干了 12 年,我才深深理解这句话 —— 对痛症、痹症这类问题,TKT 调理见效太快,反而让我们赚不到太多钱,因为患者不需要长期调理。
所以各位 TKT 的家人们,我想跟大家说:我们还是要多做疑难杂症的案例,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走得更长久、更远。这十几年里,经常有人跟我说 “这个设备多先进”“那个设备能通经络”,但我想说,真正能帮人解决问题、实现治疗效果的,核心还是技术 —— 这是我 12 年总结出来的经验。
我觉得大家在做 TKT 的过程中,首先要积累经验,其次一定要记住 TKT 的调理准则:刘教授说的 “开发三焦、抓重点、反复渗透”。我最早的五年里,每隔半年都会去刘教授那里深造一次,因为在实际操作中,很容易被其他信息干扰。比如我之前看 TKT 相关的书籍时,觉得内容很简单,甚至怀疑 “这么简单就能治病吗?”,总觉得自己还需要学更多东西。但一路学下来我才发现,刘教授已经把 TKT 技术的精髓提炼出来了,把复杂的理论精简了再精简 —— 核心就是 “简单、相信、照做”,这是我这么多年最深的感受。
另外我想提醒大家:现在内地的情况我不知道,但新疆这边几乎所有医院都在做艾灸、针灸,连社区都有这类调理项目。如果我们还只做颈肩腰腿痛这类基础调理,路只会越来越窄 —— 因为现在很多方法都能缓解疼痛。我们的出路,应该是聚焦疑难杂症,比如脑梗后遗症的康复 ——TKT 在这类问题上的调理效果,比市面上的针灸等手段快得多。所以大家一定要跟上刘教授的节奏,要有这个意识:不要贪多求全,沉下心来,认真做好一个案例,积累的经验就是自己的。
今天的分享我没准备太多内容,不过还想补充两个案例。第一个是关于形体调理的 —— 其实用 TKT 调理经络,形体改善会很明显,但我更想分享的是调理过程中的 “意外收获”:前段时间有个 28 岁的女性患者,左侧胳膊抬不起来已经一年多了,而且她气血特别亏虚,家里有糖尿病遗传史,她自己也在打胰岛素,一次打 20 个单位,血糖还不稳定。她来我这里是调胳膊的,我每次只收她 80 块钱(因为是朋友介绍),可调理过程中,我居然把她的血糖也降下来了 —— 十次调理后,她的血糖稳定在了 6 点多。这件事让我更觉得,我们一定要认真对待 TKT 设备的技能,它能带来很多超出预期的效果。
第二个案例是一位尿毒症患者。他 62 岁,男性,因为出车祸摘掉了脾脏,已经透析十几年了,来我这里时,背上、胳膊上全是脂肪瘤。我跟他说:“你这是尿毒症,肌酐都 1035 了,要调理的话,必须按我的要求来,一周最少来三次。” 可他不听,一周只来一次。即便这样,调理到 12、13 次时(不到 20 次,因为他一周来一次,拖了几个月),他的肌酐从 1035 降到了 900 多,之前偏低的白细胞开始上升,尿酸也从将近 600 降到了 400 多。所以我真的觉得,TKT 设备对疑难杂症患者来说,就是福音。
最后我还想跟各位家人说:既然我们有幸加入 TKT 大家庭,既然选择了这行,就一定要摆高自己的姿态,认真对待 TKT 设备,专注从中风偏瘫、脑梗后遗症这类疑难杂症入手。真心话,不这么做,我们没有出路 —— 市面上的调理设备太多了,只有在疑难杂症上做出特色,我们才能立足。
我曾经在深圳待过,当时百合医院想和我们合作,请我们去做技术支持,还带我们参观了很多先进设备。但这 12 年来,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设备,不管别人说多高深的设备多好,我都不碰 —— 因为 TKT 是基于老祖宗的中医疗法,是刘教授潜心研发了近 20 年才做出来的。我还记得刚到桂林时,刘教授带着设备在宾馆里,我们轮流体验、学习,他在宾馆里手把手教我们技术 —— 从那时候起步到现在,刘教授真的付出了太多。
其实这几年我挺遗憾的,因为新疆的维稳政策和疫情影响,加上这边人们的认知有限,我没能积累更多大病案例。我认识一位师姐,2014、2015 年在深圳做 TKT 时,调理一位脑梗后遗症患者,一次收费 500;2018 年我跟她联系时,她一次收费已经涨到 1000 了 —— 她只接大病患者,小病小痛、日常保养根本不做。
所以我想告诉在座的所有家人:一定要重视 TKT 技术,这是刘教授的心血,是融合了中国 5000 年中医文化的成果。老话说 “温度决生死,经络决存亡,不可不通也”—— 咱们 TKT 设备既能通经络,又能提供温度,还融合了纳米技术,有药物熨巾,能模拟气功的气运效果,这些都是其他设备替代不了的。
